
底牌
姜泳思认为,她运气很好 毕竟,没有哪个金主允许情人半夜与他吵架,再单方面与他断联 被谢琮包养两年时,姜泳思做了这种事,而她竟然没被赶出去 回顾她年轻的人生,总像一颗坠入湖水的果子,恰好被游过的莲叶接住,她从未被命运的洪流沾湿裙摆 两年前,他们第一次发生谈话,彼时20岁的姜泳思不知情她接到电话的时候,听见电话那头说“我是谢琮,谢诗妤的哥哥”
,她和钟恣忆都认为,她可能玩完了 谢琮礼貌且绅士地询问她,明晚是否有空,他需要和她单独谈谈 在此之前,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,没有交换过姓名,对谢琮而言,姜泳思应当是个陌生的、不值一提的女孩,他却准确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“他是不是要处理你?”
钟恣忆抬头看她,语气很惊恐 钟恣忆很少露出这种神色,她害怕脸上长出动态纹,一向不允许自己做太大的表情,但她现在睁大的双眼,额头挤出惶然的褶皱 “啊?处理我?”
姜泳思因钟恣忆的恐慌而恐慌 “他才回来没几天就找你,肯定是为了他妹妹的事”
钟恣忆紧张地抓住她的手,“不然还能为什么?”
姜泳思垂眸看她们交叠的手,钟恣忆刚涂的火龙果色甲油还没干透,溢出一点儿在指尖,蹭到她手背,像一滴格外艳丽的血钟恣忆适合浓郁的颜色,包养她的诗人老季为她写过一首诗,将她比作枝头被鸟啄食的柿子,她的美感来自破洞后淌出的浓郁汁水 浓郁而甜美的钟恣忆,总能教她很多与男人迂回的办法 “吓死了?”
钟恣忆捧住她的脸,轻轻捏她,“你放心,他肯定不会打你,他们那样的人太……倨傲”
钟恣忆使用了从老季那儿学来的词汇 “虽然我以前见过,他脾气很差哎,没事,他说什么你就点头好啦,咱们哪有摇头的资格”
钟恣忆宽慰她 奇怪的是,当姜泳思见到谢琮,她并不是害怕,反而听见心脏咚咚作响,与他近距离接触的雀跃,压过可能被“处理”
姜泳思认为,她运气很好。
毕竟,没有哪个金主允许情人半夜与他吵架,再单方面与他断联。
被谢琮包养两年时,姜泳思做了这种事,而她竟然没被赶出去。
回顾她年轻的人生,总像一颗坠入湖水的果子,恰好被游过的莲叶接住,她从未被命运的洪流沾湿裙摆。
两年前,他们第一次发生谈话,彼时 20 岁的姜泳思不知情。她接到电话的时候,听见电话那头说“我是谢琮,谢诗妤的哥哥”,她和钟恣忆都认为,她可能玩完了。
谢琮礼貌且绅士地询问她,明晚是否有空,他需要和她单独谈谈。
在此之前,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,没有交换过姓名,对谢琮而言,姜泳思应当是个陌生的、不值一提的女孩,他却准确地叫出了她的名字。
“他是不是要处理你?”钟恣忆抬头看她,语气很惊恐。
钟恣忆很少露出这种神色,她害怕脸上长出动态纹,一向不允许自己做太大的表情,但她现在睁大的双眼,额头挤出惶然的褶皱。
“啊?处理我?”姜泳思因钟恣忆的恐慌而恐慌。
“他才回来没几天就找你,肯定是为了他妹妹的事。”钟恣忆紧张地抓住她的手,“不然还能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