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醒来,鼻尖是淡淡的檀香味。
耳边传来男人沉稳的嗓音:“醒了。”
我缓缓转头。
宋清坐在床边,身着藏青衬衫,气质冷淡,脖子上还挂着一串乌木念珠。
他本是清冷的佛子,眼中不沾尘色。可此刻,他的眼神是压抑着愤怒,和恨铁不成钢。
“江晚吟,”他说,“你这些年,到底过的什么日子?”
他将一叠厚厚的病例砸在我面前,声音冷到极点。